补档[压切明]Sleeping Beauty 26

2018-04-02 11:19:19 -0400

  再一次将分身抵上明石身后那张柔软湿热的小口,明明距离上次令人灵魂都战栗的灭顶快感只有最后一步,长谷部却犹豫了起来。

  情欲与理智在神经中焦灼着摩擦。

  虽然刚才从萤丸口中已经明白也确认了明石的心意,但终究还是少了亲耳听见明石口中说出的一句真真正正的回应。

  长谷部自认是个有些认死理的人。比如主命必须完成,比如溯行军只能是敌人,比如绝对不能改变历史,比如……

  比如,那几个字要说出口才算成立。

  可此时正处于异常状态的明石,他混沌而毫无理智的脑海中只充斥了着最原始的本能和最深沉的执念。他会呼喊失去亲人的名字,也会呼喊长谷部的名字,也会重复不要走的微弱哀求。

  可他不会说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那几个字。

  可现在的明石又像是盛放的罂粟,每一瓣艳红娇嫩的花瓣都舒展到极致,连羞怯柔软的花蕊都半遮半掩地露出一点,等待路过的蝴蝶或者蜜蜂来吸吮甘甜四溢的丰沛花蜜。

  长谷部低头便满眼都是明石彻底陷于情欲的迷乱神情。他细长双眸轻轻眯起,勾起的下垂眼尾尽是湿润媚态,眼角粘膜的一点嫩红在视网膜上挠出难耐的痒意,再沿着视神经一直挠到心底。在缠吻间红肿的双唇微张,鲜红的舌尖探出一小截,无法承载的快感随着半透明的唾液一齐滴落,颤颤巍巍地仿佛是花瓣上沾染了香气的露水,引得口干舌燥的路人忍不住想要将每一滴都彻底吮入舌间。

  对于明石国行的一切,长谷部觉得自己都上了瘾,比毒瘾还要可怕的深瘾。他想要将自己再次埋入他紧致湿热的体内,他想要看他为自己呻吟哭叫,彻底沉溺于他为他带来的快感之中。

  想要他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那是从一开始就苏醒于心底的,并在明石有意无意地纵容间渐渐长大的,叫做占有欲的猛兽,却又一直犹犹豫豫地囿于长谷部自设的、缠满了黑色荆棘的栅栏中,不断鲜血淋漓地磨去疯长的牙与爪,好让长谷部自己装作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长——谷部……先生……”期待了良久能够填满体内空虚的烫热柱体却一直卡在入口处迟迟不肯进入,丁子油轻微的催情作用正让后穴的骚痒越来越难耐。秥稠的水液渐渐积聚,却又被抵在穴口的分身堵住,明石盘在长谷部腰间的双腿忍不住收紧,右脚不住踢打着他肌肉紧实的后腰。

  “长、唔…嗯…谷部——先生呀!”明石的叫声越来越放浪,沙哑的尾音几乎带出了春夜里发情野猫的荡意。原本不耐烦踢打着的脚跟改为沿着长谷部后腰凹陷处不断蹭动,正被紧紧掐在掌间的纤细腰肢扭动挣扎着想要下压,努力试图将那根曾为他带来极乐的粗热柱体整个吞进腹中。

  脊椎凹陷处混着汗水的湿滑蹭动带来的快意像是细针般密密插入骨髓,柱体前端被紧致的软穴用力咬住,满溢的水液又将铃口的凹陷填满。

  他如此地渴求着我。

  长谷部突然觉自已再忍下去大概就不能算男人了。

  欲望的蛇不仅剥开了苹果艳色的外皮,甚至还吐着信子将甜美的果肉卷上他的舌尖,腥甜浓郁的香气早在不知不觉间将口腔、鼻腔,甚至是颅腔都彻底充斥。

  咬下去吧,咬下去吧,那是他自愿为你献上的,只有你尝过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蛇语丝丝作响。

  明石挣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被掐住半悬于床褥之上的腰身如同困于网中的鱼般大幅扭动,汗湿的皮肤滑腻得让长谷部几乎脱手。

  噗嗤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是长谷部压抑的低哼和明石几乎破音的尖叫。

  空虚良久的后穴突然被坚硬柱体插入,手指扩张不到的深处也被破开一线,涨痛与极乐尖锐地刺向每个神经未梢,明石尖叫着双眼翻白,唇角的涎水更是不自觉地溢出。

  突如其来的快感终于将长谷部原本还能与情欲抗衡的理智粉碎得一败涂地,他深紫色的瞳孔如同肉食动物瞬间收缩,舌尖难耐地划过犬齿,尖锐而原始的本能开始在血管中燃烧。

  夹在腰间的双腿锁得更紧,长谷部看着自已的额发上的汗珠一滴滴落下,又一滴滴打在明石似乎隐隐印出了性器微妙形状的平坦小腹之上。

  想要温柔地占有他,再彻底地吃掉他。

  明石后穴痉挛的软肉正抽搐着咬紧分身,长谷部被夹得甚至有些生疼,压抑住用暴力将过分紧窄的小穴彻底插开的念头,长谷部咬牙等明石适应了一会儿,又试着小幅度抽动几下以便破开更深处的甬道,可缠裹着分身的小穴却紧到让他难以挪动分毫。

  “明石……放松,让我进去。”深呼吸三下,长谷部哑着嗓子安慰性质地轻声说到。

  松开掐住明石腰身的右手,长谷部转而握上他正吐出透明粘液的分身。明石泛着嫩红色的分身如同他本体刀身般有着修长漂亮的形状,正随着长谷部的动作在他结着刀茧的粗糙掌心微微颤动着。

  逐渐地,明石破音的尖叫被甜腻的呻呤所替代,僵硬的穴肉终于松弛下来,柔软地啜吸起插在其中那根青筋贲起的柱体。长谷部松开揉弄着明石分身的手掌,重新抬起他过窄的腰身,小幅度地挺动着抽插起来。

  后穴温柔轻缓的插弄带来潮水般的快意,双眼不再翻白,明石暗红色的失焦虹膜重又看向长谷部,他微微张开双唇:“长谷部……先生……”

  那是长谷部从未听过的,自己名字最为缠绵悱恻的发音。心跳突然放大,心室突然震颤,某种难言的悸动泛上心头。

  难道……

  明石向长谷部伸出双手,泛红的指尖在长谷部眼中放大,他又重复了一遍:“长谷部……先生……”

  明石的每一个发音都像是粘了蜜糖,正黏腻地顺着耳道下滑。被蛊惑着,长谷部将双手撑至明石耳侧。他慢慢俯下身,柔软纤细的小臂随之缠上后颈,明石搂着他将他压得更低更近。

  低到四目相对,近到呼吸相闻。

  长谷部想起了上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与明石对视时,他正无声地向他哭喊着不要走。

  “长、谷、部……”

  而这一次,明石再一次重复了他的名字,三个音节伴随渐渐轻微的气流,一字一顿地打在长谷部唇间,浅淡的果实香气在味蕾上扩散出模糊的甜意。

  长谷部看到他泛着水光的眼中只有自己。

  那是一种不用、也不必说出口的东西。

  “……明石。”在吻上明石之前,长谷部也低声回应了他。

  再没受到阻碍,分身终于毫无阻滞地触到了甬道的最深处,近在咫尺的唇舌也终于缠绵地相接。齿列柔顺地打开,灵活的软舌热情地簇拥上来,略微粗糙的舌面纠缠着来回刮擦,舌尖来回划过敏感的上颚,低微的呢喃伴着搅动出的水声,沿着颌骨直接导入听神经,骚弄出最煽情的震颤。

  快感发酵着升温,身体用最原始的方式融为一体,距离近到负数,吻不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开始从唇角渐渐向颈间滑落。明石颈间滑腻皮肤渗出的点点汗珠被长谷部细密的舔吻尽数收入舌尖,咸涩的味道却让情欲在口间更加垂涎。

  红痕与齿印在被快意蒸得粉白的皮肤上斑驳错落。颈侧极敏感的皮肤被反复舔舐啃咬,细小的电流从被长谷部双唇磨过的每一寸皮肤上酥麻地蔓延开来,更为强烈尖锐的电压在不停被捣开的后穴中累积,每一寸身体都在快感中战栗,明石忍不住弓起了腰身,来回磨动的臀肉将被褥蹭得一片零乱,

  越是濒临顶峰,身下的抽插也越变得越加狂乱而激烈,混着丁子油的被大量而快速地挤出穴外,又随着腰腹重重撞上会阴的动作四散溅开,在雪白凌乱床单上溅出喷射状的湿痕。

  快感逐渐积累到阈值,分身跳动着想要射出精液。正簇拥着柱体的肠肉像是察觉到了那种预兆式的跳动,竟更用力地层层缠绕上来。

  想要射在他的体内,像是标记领地的野兽那般,想用自己的东西将他填满,想让他连最深处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可上一次性事过后,除了几乎被两人弄出的各种湿黏液体渗得几乎湿透的被褥,那些被灌得太深以致无法清理出来的浊液第二天甚至还弄得明石发起了低烧。坐如针毡一整天的长谷部挨到了深夜才敢偷偷摸摸地抱起低旧昏睡不醒的明石去了手入室。

  所以才会被萤丸发现的吧。

  想了想,长谷部还是咬了牙,撑起身,欲将分身撤出明石咬得越来越紧的后穴。

  被插得大敞无力双腿挣扎着重又盘上腰间,明石扶上长谷部撑在他身侧的双臂,抬起头带着哭腔哀声道:“长、谷部……先生……不、不要,不要走——”

  看着今晚第一滴泪珠从明石眼角滑落,长谷部心口好像被什么重重击了一拳。

  我总是拿你没办法的,哪怕是这种事情。

  不再犹豫,长谷部挺腰将自已重又全部送入明石体内。

  带着莫名热意的液体极充实地将最深处撑开,明石小幅度地挣动了一下身体,嫩红分身抖动着,将小股白浊也尽数喷于吻痕斑驳的胸腹之间。

  长谷部低头看向明石本变得更加涣散的双眼,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

  等你醒过来,我再用声音告诉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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